“老东西，知为什么留下你的命吗？”苏启蹲下，他的脸上瞬间切换到笑容，并用手掌摸着这位的脑袋，火焰与电光在淌。

“咳咳，你这反应，其实跟我当年差不多，但……”咳嗽一声，老掌柜的生命之火都要燃烧到尽，他还是自顾自的说：

对于仙神的隐秘，其实老掌柜目光中也有些迷茫，他知一些，但相对真相来说，就只是一鳞半爪罢了。

在地上老掌柜都开始瑟瑟发抖起来。

“你还真是小心啊，茅山中没想到会现你这么一个人。”

瞧着老掌柜越说越远，苏启有些不耐烦，七情伤让他的心态变化不小，不过他还是反驳：“你说没有人见过那些仙神，那我茅山的祖师们呢，没飞升，去哪了？两千年前，张陵丹成而龙虎现，他没飞升成为神，成为仙？”

“该从哪里说起呢？”瞧着苏启的目光越发不善起来，老掌柜摇了摇，现在的年轻人，就是没耐心，他依旧反而问了一句：“你见过真正的仙神吗？”

比他还变态，老掌柜哆嗦了一下嘴，看着悠悠晃晃朝着自己走来的苏启，他试着挣扎，但依旧被赤羽枪牢牢定住。

虚弱的伸手摆了摆，苏启会意，直接将赤羽枪，让这位换了个姿势，只是周围环绕的火焰与雷霆，彰显着苏启的小心。

“真的没有，若是不信，你可以回去问问你师父，林凤好歹是神了，他肯定知这里面的隐秘，说真的，你们这些大派的人，才是最为清楚的。”

抬仰了一下，意思很明显了，不就是在那里么，而老掌柜却是复杂的表情来：“是啊，在天上面，很久以前，大家都是这么觉得的，但……从来没有人见过那些存在！”

被打断讲话的老掌柜，此时也不用计较这些，都是生命尽了，他倒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，任由上伤势蔓延，虽然整个人虚弱到极致，但还是不不慢地说：

“别废话，讲！”

这样例还有很多，这数千年岁月，无论佛，渡劫飞升的有很多，现在忽然有人告诉苏启，五千年了，压就没有仙神，他怎么可能会相信。

“久到什么程度？嗯，应该是五千多年前了，那是一个断代，仿佛有一线，将更加久远的历史给隔绝开来了。”

“嘿嘿，给你一个机会，讲讲贪狼的事，虽然你依旧要死，但不会太过痛苦。”

逐渐低下颅，他随即引真正的主题来：“既然仙神从来没有现过，那我们修炼的意义是什么？求长生？争霸天下？”

苏启一句话，切换了几语气，手掌间的力量，那必杀之意，让老掌柜心生绝望，与此同时，本就是狠人的他，在落败的那一刻，他就明白，纵横几乎百载，今天估计是要走到尽了。

这话一，苏启忽然一愣，他去哪见？

……

“都有吧，或许说，这天下的修炼者，正派的也好，邪派的也好，都大致分成几波。”